最糟糕的是,她误会周向远要跟自己表白,把这份期待也透露给了傅春野。
然后他见证了她揣着“炫迈口香糖”,又见证了她当场失恋。
现在还要负责送她去医院。
谁能懂,这种窘迫甚至超过了她刚经历的“失恋”。
她该跟他怎么说,才能让他把这一part给彻底抛诸脑后,当作完全不知道呢?
…
到了医院,下车后,傅春野在身后突然叫住她:“盛小羽。”
她刚停下脚步,他已经解开身上的运动服扔给她:“夜里降温了,穿上。”
“啊,不用……”
“还说不用,都冻傻了。你先找个地方坐,我很快回来。”
他走向门诊大厅另一侧的挂号窗口。
运动外套很宽大,带着他的体温和气息,比赛的时候跟周向远的衣服一起都曾被她抱在怀里的。
盛小羽感觉有点别扭,刚想脱下来,旁边一个年长一些的姐姐压低声音好心提醒她:“小姑娘,你裤子后面弄脏了,衣服正好遮一遮。”
看人家比划的动作,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侧漏”了。
傅春野一定也是注意到了,才会脱下衣服罩在她身上。
他挂完号回来,见她一脸呆滞地盯着自己,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真被那根棒子敲坏头了。
急诊能做ct,但报告要第二天才能出来。
值班医生问了下基本情况,觉得ct也不用看了,“小姑娘你这不就有点贫血嘛,还有点中暑,例假来了是不是?血量多不多,平时来晕不晕?”
急诊也不像平时的普通妇科门诊,家属都不用在外面等的,傅春野就杵在她旁边,像监护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