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啧”了一声,没说话。
栗栖琉生却明白他在别扭什么,因为他咬的位置也多少有一点露在外面,松田阵平就算把领子系好了,领带打好,也多少还是有一点点边缘的地方露出来。
显然,萩原研二也发现了。
他一脸怀疑人生,只觉得自己真的很像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两位步入大人的同期甩在身后了!
他呆愣地坐下来:“研二酱好像不知不觉就被落下了……”
松田阵平:“那这种事也不可能带你的。”
萩原研二脸色爆红:“谁要被带啊!”
栗栖琉生:“……”
他无奈出声:“你们要不听听你们说的这叫什么话?”
松田阵平咂舌:“你脸红了。”
萩原研二小声:“可是小阵平,你脸也红了……”
栗栖琉生:“研二,你的脸已经红的像是苹果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对视着爆发出了大笑声。
“哈哈哈哈,小阵平刚刚你在说什么东西啊哈哈哈哈哈哈!”
“谁叫你先说了那样的话,我思路被带着走不是很正常吗?!”
“哈哈哈我真该拿相机录下来,以后好让那两个家伙看看你们是什么荒唐样子!”
“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想笑话谁!”
几个人吵吵闹闹,到底还是坐下来吃了饭,然后去上班。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是很普通的上班,但栗栖琉生……已经是这两个月以来第二次复职了。
真是多灾多难。
不过好在组织早些年行事并没有那么高调,至少不会像琴酒就一样开飞机扫射东京塔,他这个卧底应该能卧的时间门长一些。
只要没有人发现他的洗脑是失败的,这就足够了,想必最多半年他就可以见到那位先生的影像了。
没错,是影像,毕竟那位先生谨慎的要死,什么都不透露。
“是栗栖警官啊,你回来了吗?”看,就连门口今天值班的警官都知道他栗栖琉生入职两个月进医院两次了。
栗栖琉生点头:“是的,我回来上班了,早上好。”
他的人缘还不错,一路走进去有不少的人和他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