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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瞑偏过头,淡淡的解释:“没事,我有点手酸。”

“孙海的父母不在国内,有可能还要好几天才能赶回来。”闵轲樊顿了顿,又说“医生说孙海这样的情况,有点像心因性植物人,搞不好会这样一直睡下去。”

白瞑听完,心里没有一分波澜,怀着不懂就要问的诚心发问:“什么是心因性植物人?”

“据说是因为病人相信自己死了还是相信梦里的就是真实,所以留在梦里沉睡……大概是这样,所以醒不过来。”

闵轲樊对这些不太熟,闫欣给他解释完后立马就忘在脑后,现在要给白瞑解释,只好磕磕碰碰的把自己还记得的词给搬出来。

白瞑静静的听完,既没有附和也没有反驳。

孙海确实是被困在梦里,只不过不是他相信梦里所经历的生活是真实,而是因为有人给他造了一个这样的梦,将他困死在里面。

或许这是那个人留给自己的后手,就算杀不了孙海,也不愿意让他好过,给他编造一个可怖至极的梦,将他牢牢的锁在梦里,逃不开死不了,也是一种极致的惩罚。

“你说他到底得罪什么人了呢?”白瞑低下头的说着话“我和他勉强算是认识了四年,好像也没有见过他招惹什么人,难道是以前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听着白瞑的话,闵轲樊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他们一直都在找孙海、邓宇这些人的联系,因为他们都是历史系的学生,就主观的把目光固定在堰城大学,却没有想过他们以前是不是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白瞑看着他像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脉,速度拿起自己的手机跑出去的模样,不由得低声笑了笑。

抬头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孙海,白瞑又晃几晃自己的手链,敛起笑意,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其实不是很想救你呢!可是工作必须要完成,不能违背职业道德。”所以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