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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瞑最后还是被强硬的按到筝前,他那时候似乎弹了一首《平湖秋月》,结果筝还没有弹完那个人就直接把他拖进房间里鬼混……

一场鱼水之欢结束后,那人挑弄着他的头发,拎起一束发丝在嘴边轻吻了一下:“我只跟你说一次,你可听好了,也要给我记住……”

白瞑记得那个人最后要跟他说的就是这个活下去的意义,可是那时候说的是什么来着?

想不起来了!

白瞑募的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筝前手搭在筝弦上,不自觉的拨出几个调,脑子里的记忆却卡在那一段,怎么也没能继续下去,就像人间的电影播到一半突然断网了一样,卡死在那个画面上,十分让人抓心挠肝。

他不由得烦躁起来,抬手掐着自己太阳穴,却还是对那后面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该这样的啊!他是身体出了问题又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怎么会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那天他到底说了什么?

到底说了什么?

你对我说了什么啊?

……

“回来啦?”低沉的声音将白瞑越陷越深的思绪拉了回来,白齐半倚在拱门边上看着他,一身黑色的玄衣,上面还绣着些金丝暗纹,是一些极其昂贵的料子,跟他先前出现在现世神都的素衣大不相同。

白瞑回过头,烦乱的心绪忽然归位,不再去看他,只是问:“你去了罔镜之地?”

白齐点点头,不甚在意的朝他走过来:“都到家了,还带着面具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真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