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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轲樊抓住了他地脚腕,枯藤和银锁在空中纠缠,一时之间难分上下。

如果两人只是正常比武,估计得打个天昏地暗都分不出结果来,当然了,前提是他们得是正常比武。

闵轲樊眼角弯了弯,抓着白瞑的脚腕的手突然放轻力气捏了两下:“手感真不错。”

“……”

白瞑赶紧收回自己的脚,将歧鬼也唤了出来,单手提着歧鬼就朝他砍了下去。

“怎么这么狠心,好歹同僚一场,怎的不留几分情面呢!”闵轲樊一点也没有要认真打的样子,每次白瞑追击过去,他就只是躲,时不时还要捏捏脖子摸摸腰,搞得白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认真打,气也消了不少。

“闵轲樊。”

闵轲樊感觉这人喊自己名字的时候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就恼羞成怒了?怎么这种打法就无法应付了,看来鬼师大人还需勤加修炼才是。”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白瞑甩给他一个白眼,气得都忘了自己现在戴着面具,对方根本看不见“要打就认认真真地打一场,耍这些小伎俩算怎么回事?”

“还是别了吧。”闵轲樊往后一退,拉开了自己跟白瞑之间的距离“切磋一下就算了,打起来没必要,免得祸害了你的院子。”

白瞑眯了眯眼:“我不在乎。”不需要你贵人多操心。

“我在乎。”闵轲樊笑着将哭柳收了回来“不打了不打了,她们应该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她们?

白瞑见他没再继续闹的意思,也懒得跟他计较,将歧鬼和银锁都收好。

跟闵轲樊估算的时间差不多,一高一低两个身影朝院子这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