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轲樊抓住他的手腕:“怎么能这么说?你这样说会很伤我心的。”
白瞑眯了眯眼:“松手。”
“不松。”闵轲樊盯着他的手腕,低下头去吻了一下他的手腕“我说真的,你要怎么补偿我?”
白瞑抬眼瞟了他一眼:“滚。”
“永远都是这几个字,就不能换一换?”闵轲樊没有松开他的手腕,反而捏着他的手腕压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动脉处的皮肤“已经一万多年了,你还真是从来没变过呢,永远都这样油盐不进。”
白瞑当没听到他的话,偏过头看向别处。
闵轲樊在自说自话,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听自己说话的人:“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什么都不在乎的性格,半死不活逗起来才有趣,你说是吧?”
“滚吧。”
“真无情呢。”
院子里的柳枝轻轻飘扬,柳树下的石桌坐着一黑一白两位年轻人,这风景如画一般美丽。
没有人看见,在柳树下其实也站着两个人,他们跟坐在石桌上那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闵轲樊摇着头感叹:“你现在可比以前的温柔太多了,你以前就跟一块永远捂不暖的冰块一样。”
白瞑无语片刻,毫不留情的拆台:“你以前那是想感化我?”
“……”倒也不是,他就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已。
闵轲樊摸了摸鼻子,岔开话题:“原来我以前这么会撩的嘛,看来我得好好想想以前都做过些什么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