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兰波淡淡回应道。
以为某人觉得戴这个东西很奇怪,二者话题偏差走开,若无其事的将人跟玩偶似的,轻抱下椅子,又拿起一条长腰带仔细环扣上,
直到李桂林抬起胳膊,对于贴近穿衣的兰波无神盯着。
想了半天,只好一把撩开松松垮垮衬衫摆,指着大腿裤上扣紧的东西,憋出一句:“桂林才不是说这个东西的原因,我是说兰波喜欢帮忙穿衣服这件事啊。”
莫名让自己好别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来,比如现在。
眼神木木地看着毫无反应的兰波,见他从衣兜里扯出条眼熟系巾,慢条斯理地在自己丝绸制衬衫领口上,认真打结。
真的超级认真那种,好像娴熟到做过了上百次手法,一次性折叠、交叉瞬间系出来漂亮绕花结,也外露出尾端的烈红杜鹃。
又将一件偏薄的棕色风衣外套,手把手帮忙穿上,这才收手道:“别人不行,只有你可以。”
“……”
这话成功得到某人一脸茫然加不可置信,呆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穿衣服这件事二三岁就会自己来啊,为什么要手把手教,虽然自己很少穿这种衣服。
有思索到要不要去找医生先生,帮兰波重新看看脑子问题,不干常人之事真真奇怪。
目光却偷偷瞥向对面,见着他满眼都是自己,容不得半点外物,也看不出占有欲是啥玩意,默认算是喜欢算了,单独相处能由着点是一点。
而成就感满足的兰波对此完全无知,往后站退几步,视线上下滑动认真揣摩,“穿好了,桂林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
李桂林低着头,莫名有些心虚,偷偷拍散掉内心想打莫里哀电话,咨询怎么看神经的想法。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拉着手出门,酒店外头新朋友们一早跑出去游玩了,只剩下自己一觉睡到大中午起来。
倒是无所谓这些,介绍朋友的事情可以晚上说。
跟着兰波上电车,走大道。
头一回穿着这种衣服在外,左右微微甩动不是很习惯的宽袖,右手被牢牢牵住,只能老实张望,欣赏西方欧式建筑的高楼雕建。
清闲自得其乐,两人漫步在无尽春绿满的林荫大道上,悠闲散步,边走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