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

“闻小姐，您终于来了？”

闻初五点点头，看向同样站起来的中年夫人。

说道：“顾夫人，您好。”

对方穿衣着正式，妆容得体，见到她，眼底带泪。

闻初五打了招呼，等待夫人说话。

“哎！你好，初五……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当然。”

闻初五点头，目光真诚友好。

顾夫人和顾知秋很有母子像，眉眼更加柔和一些。

顾夫人很开心，瞪了坐在对面的，顾知秋，没什么好气的说道：

“你！去外面守着！”

顾知秋：“……”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才是你亲生儿子？

但他没继续争论，很识趣的离开了。

走之前，还不忘记给闻初五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呜呼哀哉！

他要溜了。

顾知秋走后，顾夫人越发和善了，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推到闻初五面前。

“我和你父母是故交，很遗憾没有见证你的成长，你放心，有我们在，你身边不会缺人。”

闻初五闻言，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下压，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谢谢您的好意，我……”

她不喜欢收这样的礼物，也不愿意消耗父母的情面。

“不！你必须收！”

顾夫人深色坚定，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金镶玉的相框，看得出来主人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