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习惯了兔子卧在自己的手里吃草,习惯了兔子拿自己的拖鞋当枕头,许温回到家看见空荡荡没有扑上来的绒绒,只有地上那只白色的小兔子后,还是有些失落。
指头拨弄着苜蓿草,吸引着绒绒跳过来咬,兔子不发声,安静的好像只是寻常的兔子,悉悉索索地啃着草茎。
“绒绒?”许温问道。
兔子就抬起头来,疑惑地盯着他,剩下几寸细长的草茎在嘴外头停留了会儿,随即被很快地吃了进去。
许温摸了摸那兔尾巴,尾巴就颤颤的。
他猜绒绒现在配偶期很难受,这也是绒绒为什么不作为人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原因之一,指腹轻轻摸过兔尾巴下边的地方,绒绒震了一下身子,随即跳开了。
许温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是滋味。
“绒绒,”他站起身喊道,“我带你出去玩。”
下一刻,白色的兔子就跳回来了。
“但是这样不行,”许温指了指沙发上的连帽卫衣,“穿上和我出去吧。”
它犹豫会儿,跳着钻进了许温扔在沙发上的衣服里,套上了许温的连帽卫衣。从衣服堆中就爬出一个瘦弱的少年。蓬松的头发间露出两只兔耳朵,一动一动。
“现在我是不是就可以和你出去玩了?”绒绒仰起头,希冀地看着。
“嗯,可是,”许温笑着揉了揉他的兔耳朵,看向卫衣半遮住的地方,“你下边什么也没穿耶。”
绒绒捂着屁股起来,耳尖尖又是红的。
“难受吗?”指腹摸过耳尖,许温的嗓音几分温柔。
他摇了摇头,“不难受,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