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绒绒含糊回答道,许温就抬手擦了擦他唇角。
月光下,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只要是许温,都是可以的。
直到很久后在隐没的光线中,绒绒被抱了起来,出办公室时凉飕飕的,许温捂紧了绒绒的屁股,抱他去洗手间。
静静的过道上没有人,只有绿色的安全通道标识亮起,直通向黑暗,许温走过长廊,怀里的兔子带着与他一致的温度,开了洗手间的灯,一下就又亮堂起来。
他把绒绒抱到盥洗池前,有了灯的照耀,才惊觉他们此刻有多荒唐与大胆,他用湿巾一点点擦干净绒绒的脸和下巴。
“来,吐掉。”他指了指盥洗池。
“不要,”绒绒摇了摇头,吧唧亲了下许温的面颊,悄悄道,“你给的,都吃掉。”
“……”
“许温脸红了?”
许久,头顶传来人低低一声“嗯”。
湿巾温凉凉地贴在屁股上,冻得绒绒略有些哆嗦地抱得更紧,他从镜子往里看,脊背上交错着泛红的吻痕,连腰上都被掐得留出痕迹。
兔子调动自己小小的妖力,能让这些痕迹再晚几天褪掉。
他开心地蹭蹭许温,让许温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我也是。”许温清洗干净了。
“是那种一起,”绒绒强调道,“不分开。”
“……这样,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