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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和月盯着那吧台爆炸的地方,若有所思,身旁的安室透低声在他耳边道:

“这炸弹的威力倒不算大,看来安德烈从密鲁菲奥雷家族偷来的实验成果,不一定在这女人身上。”

泷泽和月撇了织田作之助一眼,十分笃定的对安室透说道:

“不,如果恭弥提供的消息没有出错,丢失的那个炸弹只有一枚的话,那应该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安室透有些不解,泷泽和月为何如此确定?

泷泽和月犹豫了一下。

这就涉及到了关于比里世界更深一层的世界的秘密,这个世界有一条隐秘的束缚,就是“不曾见过的,便与世界的秘密无缘”。

这不是安室透现在该知道的东西,

组织了一下语言,泷泽和月低声道:

“透,你有没有注意到,织田先生好多次都提前感应到了危险,做出了判断。”

安室透自然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由衷的钦佩道:

“织田先生确实十分厉害。”

泷泽和月轻声道:

“常年在生死边缘游走的人,对于危险就会十分敏锐,而有些人,他们本就尤其敏感,这种人走在生死的边缘徘徊挣扎,就会拥有提前对危险的预知和判断。”

“许多研究结果都显示,这些天生敏感的人,甚至能在事件尚未发生时,就会如同拥有异能力一般,产生对事件危险性的本能预知。”

“就像是在面对重大变故的时候,有些人会莫名其妙的提前就感觉心绪不宁、呼吸困难。”

这番话倒也不是胡编乱造的,泷泽和月甚至可以拿出相关的文献依据来,加上安室透对他的学术水平十分认可,根本不觉得他是在撒谎,闻言,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所以你的意思是,织田先生就是那种天生极其敏感,后天又长期在生死边缘游走锻炼了这种敏感,对危险拥有近乎预知能力一样的预感的人?”

他回想起方才,织田作之助莫名其妙松开了女人的手,后退的几步,并告知所有人有炸弹。

见自己把精明的波本酒糊弄了过去,泷泽和月立刻点头:

“织田先生似乎感知到了极大的危险,我不觉得一个僻静处的吧台爆炸会让他这么失态,况且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炸弹究竟在何处,那么织田先生的态度,就是我觉得可以作为佐证的一个点。”

比起泷泽和月对织田作之助的信任,安室透倒是也有自己的想法:

“安德烈会把炸弹绑在自己身上,亲自入巢穴当死士这种事,我确实从最初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虽然是极端主义的狂热拥护者,可并不是脑子里只想着拉世界陪葬的家伙。”

安室透低声道:

“不然他就不会成为国际间知名的大毒枭,掌握着庞大的走私渠道,如果说他需要毒品,帮他控制那些手下,又何必要亲自经营出一条走私渠道来?”

泷泽和月赞同的点了点头:

“就是为了钱和权,然后顺理成章的满足他残害他人生命的yu望罢了。”

说完,二人对视一眼,泷泽和月轻声道:

“这些都不是重点,透,你记不记得我给太宰治的信号屏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