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数日的钻研,终于攻克了一个横亘在实验中已久的困难, 实验室里癫狂的黑暗科学家们也精疲力竭,纷纷走出实验室,直到最后,只剩下一名瘦弱的茶发小女孩站在了泷泽和月的身边。
门口的守卫很有眼力,早就悄无声息的又往远处移开了十几米, 不给任何机密落入自己耳中的机会。
只是侍卫着实有些多虑了, 两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在人来人往的组织里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况且似乎也没有什么机密可以说的。
沉默了一会儿, 泷泽和月突然转过头,对十几米开外,眼观鼻、鼻观心的两名侍卫勾了勾手指。
黑衣大汉立刻恭敬的走上前:
“阿斯蒂先生。”
泷泽和月指了指窗外:
“这么大的雪, 不拿来玩就浪费了,你说对吧?”
黑衣大汉:……
“对, 对的吧……”
他迟疑的回答着。
“很好。”
泷泽和月点点头:
“叫几个人去堆个雪人吧。”
黑衣大汉:……
“哈?”
泷泽和月撇了他一眼:
“有什么疑问吗?”
黑衣大汉一惊, 光速挥动双手:
“不不不……我明白了。”
他转过头, 看像站在原地的另一名护卫。
走廊空旷, 略微提高声调便有回音, 另外一名护卫虽然站得远,但也听了个大概,此时干脆利落的转过身,找人帮忙去了。
………………
琴酒叼着烟从副驾驶上下车,后座的基安蒂飞快的跳下车: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我还是要说, 琴酒你这破车后座真挤!”
一边说着,女人单手扣住车门边框就要用力关门, 忽然感觉到锐利如刀的视线从琴酒那袭来。
琴酒吐了个烟圈,根本没有看正面看她,但是眼角却流露出锐利的冷光。
顶着琴酒死亡余光,基安蒂最终还是没敢砰的一下把车门甩回原位,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合上了车门。
“别这么多抱怨嘛,基安蒂。”
驾驶座上下来的金发青年手一扬,车钥匙夹杂着破空声瞬间袭向琴酒。
银色长发的杀手头也不回的向后一抓,把车钥匙塞回风衣口袋,将最后一口烟吸入肺中,这才冷淡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