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这次的任务是那位先生的惩罚?”
另一边同样吞云吐雾的银发杀手倒是冷笑了一声,
“况且你不是要尝试一下么, 香烟?我们满足你的愿望。”
泷泽和月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撑住自己的身体,倚靠着墙壁,稍微坐起来些。
他的眼神有点过于刻意和做作的愤怒:
“两位没忘记我是你们的上司吧?还是说那位先生已经准备剥夺我的称号了?”
琴酒目光冷冷地盯着满嘴没有一句实话的长发青年, 随手从风衣口袋掏出光点规律闪烁的信号屏蔽器,并丢在了泷泽和月的身前:
“你自己造的玩意儿, 有没有做手脚, 看得出来吧?”
屏蔽器的外壳是塑料做的, 不算沉, 琴酒也没怎么用力, 但是不小心砸到缝合的伤口上,还是让泷泽和月倒吸了口凉气:
“我可是病人啊——”
这么说着,他迅速的拿起屏蔽器,按照某种固定规律和顺序按动屏蔽器上的按钮,灯光如同在传达某种信号似的,长短不一的闪烁起来, 泷泽和月沉默的盯着信号灯,30秒后, 他缓缓笑了笑,将屏蔽器放到身边的床头柜上。
“好吧,专门把屏蔽器都带来了,还故意给我喂二手烟…… 两位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贝尔摩德将座椅向长发青年躺着的病床方向挪了挪,笑靥如花的将手搭在了他手腕的绷带处:
“我们是来找你麻烦的,你看不出来吗?”
手腕处的贯穿伤在金发美人的威胁下正泛着晦涩的痛痒,泷泽和月久违的显露出乖巧的一面:
“看出来了,请让我先道歉。”
贝尔摩德巧笑倩焉的暼了泷泽和月一眼,那双水绿色的美眸流波婉转,然而眼底深处一瞬间尖锐的杀意,让正在一旁的琴酒都感知到了,忍不住有点诧异的看着她。
但是目光从长发青年那气人的嘴脸往下移,落到他衣领袖口露出沾染着血色的绷带上,贝尔摩德的目光似乎又软化了,她缓缓松开手,双臂抱在胸前,向椅背上一靠,不冷不热的弹了弹烟灰:
“我们只是想让你觉得不舒服,你心情差了,自然就体会到我们两个想干什么了。”
泷泽和月叹了口气,鼻尖挥散不去的尼古丁充斥着他的肺腑,他却并没有什么恼怒之色,只是眼神淡淡的:
“当年我向你们提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就做好了你们亲手把烟递给我的准备……我只是厌恶香烟的气息,但还不至于闻到了就发疯。”
他撑住额头:
“况且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忘记它,好吗?”
琴酒与贝尔摩德对视,随即银发杀手率先将烟掐灭在了身边的烟灰缸中,并单手插兜走向门口,打开了房间的空气循环系统。
空气循环系统高效地将房间内的异味抽离,泷泽和月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工藤新一是怎么回事?”
琴酒没有给泷泽和月感慨的时间,径直追问,
“那个实验对boss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并非不清楚……你打算当第二个朗姆吗?”
泷泽和月干脆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