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绝对为他们仨的和谐相处做出了巨大贡献——硝子默默对好友说了声抱歉，偶尔插两句话。

等饭吃好，说些夏油杰和五条悟的倒霉事也不影响食欲了，先前话题才继续。

于是夏油杰抱着手臂听了一耳朵他尸体被人从坟里刨出来，大脑该待的地方被人切开，塞了一团外来的、还长牙的脑花在里面。

“这不是我编的，是这仨带来的消息，还挺可靠。”五条悟指了指偷喝他们啤酒的三个未成年，“毕竟你还没说要在京都东京搞百鬼夜行的事情，我却已经提前知晓你的布局和目的。这份情报的真实性是不是大大上升了？”

教主杰：确实。

缩小版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没时间说。

接着五条悟开始说脑花用他的身体和咒灵们为伍，搞了个不少大事，然后把美美子菜菜子坑死的事情。

夏油杰拳头都硬了。

五条悟六眼瞄见他藏在僧袍下，骨节泛白的手指，十分满意。

就是该挑杰可能会关注的事情说。

至于涉谷几乎被夷平这种事情，说了浪费口舌，这家伙又不在乎那些人死活——以前固执的保护普通人，黑化后固执的保护咒术师……不知道怎么评价他好。

还有那只拥有术式「无为转变」的咒灵，也得暂时保密，包括死灭洄游。

虽然对杰的理智还抱有信任，但万一他被那团脑花的做法忽悠瘸了呢？

五条悟留了一手。

夏油杰没思考太久，就问：“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防患于未然。”

“嗯，提前把搞事的家伙揪出来，其他事情放在之后聊。”夏油杰不是拖拖拉拉的性格，许下承诺自然不会反悔。

当初他救出那两个孩子，聚集自己的家人，不是为了让他们送死的。

他可以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