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松惊恐地看着下场凄惨的主管,脑子里却不合时宜想起先前橘发少年伸手要拉他那一幕。

对方色彩梦幻的眼中只有玩味,嘴角的笑很狡黠,精致俊秀的脸蛋特别好看——就跟现在轻松踩断主管的腿时一样好看。

太恐怖了!

幸好先前没有贸贸然真去拉那个少年的手。

木下松又想起来据说马上会来救他们的琴酒。

他曾有幸在实验室见过这位组织名人。

但木下现在觉得,面前三人、尤其是这个精致的少年比琴酒更恐怖,只能用变态、疯子才能形容对方。

完完全全是个愉快犯啊!

还好五条悟听不见木下的心声,不然又要“忧伤”了。

明明他从不伤及无辜,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三好少年,为什么外人总这么误会他?

但他听不见,所以他正在一群人看变态的眼神中,用鞋底瞄准主管的第三条腿。

“你快说啦,我不想踩哎。总觉得踩下去我的脚我的腿就脏了。”五条悟收回自己的逆天大长腿,满脸嫌弃说。

他扭头怂恿好友:“杰,要不然你上?”

夏油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也很嫌弃的好吧?

“要不用子弹?”

“可是血飞溅出来的话也怪怪的……”

两人看向他们的奶爸:“硝也~”

家入硝也云淡风轻掏出手术刀:“我倒无所谓,就当是解剖尸体。”

虽然他确实不是悬壶济世那种类型的医生,但治过的咒术师、处理过的诅咒师尸体很多。

躺在手术台上的男女都一样,在他眼里不过是皮包着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