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懂怎么安抚他。
这个发现让邵睢头皮有点燥,他一方面觉得这种感觉不差,但一方面又觉得暴躁上涌。
就像手脚上多了一根很细的绳子,可以轻易挣开,但又觉得那绳子挂在身上还挺别致漂亮。
不过再漂亮特别,也不是配饰,而是束缚。
邵睢过了半个多小时才重新坐回宋熹的身边,闻着他身上过浓的烟味,宋熹小幅度的皱了皱眉。
不喜欢的味道萦绕周围,宋熹电影看得心不在焉,过了几分钟她主动去角落的储物柜翻出了烟灰缸。
金属质感的烟灰缸被宋熹摆在他的旁边,邵睢瞥了她一眼:“怎么?不想一个人看电影?”
“嗯,你想抽烟的话,不用跑到外面。”
“宋熹。”
邵睢叫了她一声,“太粘人也会增加不讨喜的指数。”
最近他很喜欢列举她哪里不讨喜,就连她掉了几根头发到桌子上,他也能蹙着眉捏起,说她掉头发不讨人喜欢。
这样的行为反而让他在她眼中越加单纯了起来,他每说一次她不讨人喜欢,她都理解成他在心里多喜欢了她一点。
“我不粘人。”
宋熹认真反驳,邵睢等着她列举论证她的观点,但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意识到她无法找出她不粘人的事件,邵睢扬唇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宋熹茫然发问,似乎不理解屏幕上的剧情有什么笑点。
“我笑点低。”
“是吗?”
宋熹怀疑地看着他,“那你现在再笑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