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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诊疗室时她看出了邵睢对她还有欲/望,所以她来之前在包里放了换洗的衣物,而一切都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她又忍不住丧气。

她更想邵睢能给她道歉的机会,在她道歉后羞辱她,而不是一杯杯的喝着酒,借着醉意发泄情绪。

到家之前宋熹去了趟超市,买了许多食材后,开始搜索食谱试图为邵睢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岳笛看到她满脸愁容的回来,还想她是想清楚了,见她开始在厨房不停鼓捣,岳笛就知道自己是高兴早了。

这才夜不归宿了一天,竟然就想着给邵睢洗手作羹汤。

“他家里的厨师都不止一个,你费这个劲做什么。”

跟宋熹的刻意逃避不一样,岳笛早早打听了邵睢的近况,都说富不过三代,但邵睢的命就是好。

大学没毕业就开始接手家族企业,如今几年过去,邵氏企业越来越低调,涉及的领域却越来越广。

以前高中她还嘲笑邵睢装逼,没事给她整霸总语录,现在人真变成霸总了,她却是个想辞职不敢辞苦命社畜。

想想她就为自己感到心酸。

“熹熹,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看着宋熹认真的研究菜谱,岳笛更仇富了,“熹熹别做了,快来治愈我受伤的心灵。”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

觉得自己已经记下了调味的步骤,宋熹关了平板,看向岳笛,“我这段时间可能常常会去他那里。”

“哎——”岳笛大叹了一口气,其实她已经想到了但听到还是忍不住想叹气,“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