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让红红藏好秘密。
不必担忧秦既明会泄密,几个小姐妹一致认定,他是一位可靠的成年男性,绝不会将这种事说给第二个人。
罚站疲惫,费腰也费腿。林月盈睡了腰酸背痛的一夜,就连梦中也是腰酸背痛。
夏末夜晚冷凉,梦里却是杏花满枝阳春日,同样被训,被扭着双手按住,窗外是童年的国槐树,枝条婆娑影,灼似火烧身,摩擦膝盖的老式纯棉床单,不安分扭动的桃被轻扇。梦里的熟悉感过于强烈,林月盈终于记起这场景是哪里,梦中她仓皇回头,在春日光潮中看清房间主人的脸。
是秦既明。
林月盈惊醒了。
冷汗涔涔。
现在是凌晨三点,夜正沉,梦正浓,她被自己那可怕又违背伦理的梦吓到头脑清醒。口干舌燥,翻身起床,她大脑乱糟糟,顾不上会不会吵醒秦既明,拖鞋也不穿,光脚去喝水。
玻璃水壶空了。
林月盈想起自己昨晚忘记倒水。
她赤着脚走到客厅,月色光凉若水,静静一汪。卫生间有明亮的光和哗哗啦啦的水声,林月盈没走过去,她一手按着桌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水,缓一缓,才不确定地问:“秦既明?”
卫生间传来他的声音:“嗯。”
林月盈端着杯子,慢慢靠近。
秦既明竟然在手洗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