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一瞬间冷了下来,虽然被这些变化都隐藏在厚重的小丑妆下面,但依旧逃不过安室透的眼神,安室透察觉到了不对。
于是话音一转,悄悄看了纱织一眼,见她没有看这边,这才愁眉苦脸地看着眼前的炸弹,悄悄和承太郎说道:“我怎么可能会拆炸弹,毛利侦探会,是因为他以前是警察呀,我只是咖啡厅服务员而已,但是我不想让纱织失望…”
承太郎这才缓和了脸色,露出了理解的表情:“这样呀,我听杏子说,纱织是她在东大的学妹,安室先生平时压力很大吧。”
这是承太郎在所有对话里,最具有真实性的一句话,他真的在同情安室透,并且共情了安室透。
这让安室透感觉到了什么,一边拨弄着炸弹,一边顺着承太郎的话,往下说了下去。
果然承太郎开始觉得安室透是“自己人,”透露得越来越多:“杏子也是这样呀,平时给我的压力也很大,她说马戏团光芒万丈的明星,以后还会继承整个马戏团,而我只能戴着厚厚的油彩,当一个小丑。”
另一边,纱织也开始询问起了承太郎的情况。
花间杏子以为安室透可以解决炸弹这个威胁,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见纱织询问承太郎,还以为只是姐妹之间的八卦。
“承太郎的父母都是马戏团的员工,很小就是马戏团的小丑了,因为他父母说他成绩不好,以后绝对考不上大学,所以在初中毕业之后,就求着爸爸,让承太郎来马戏团扮演小丑了。”
花间杏子的妈妈还和花间杏子说过这件事情,花间妈妈说,这样会毁了承太郎的,承太郎以后的路,要让承太郎自己去选,而不是父母觉得他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什么,强硬地帮孩子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