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条件允许的话,他都想上去抢盲盒,这个名为单将的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也就一千六百摩拉,他表现得好像是倾家荡产的赌徒。

这位千岩军忍不住劝:“只不过一次没开出来而已,后面还有机会。”

谁知单将没有再出声,他靠在椅背上,眼神涣散。

“没机会了,没机会了……”单将不断地重复,他口齿不清,千岩军没听清,就目光审视地等着他。

“你说什么,好好说!”

“我说没机会了!”单将猛地怒吼,审讯室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不一会儿,他们开始查看有关单将的资料,发现他只不过是璃月港的一个普通工人,以前也没惹过什么事情。

在茶馆闹事也没有违反璃月的律条,千岩军只能口头警告几句,就放他出去。

离开时,单将摇摇晃晃的,整个人都不太清醒,还在重复着没机会了。他眼球布满血丝,看上去萎靡不振。

在璃月港的街道上走了不知道多久。

忽然有几个壮汉出现在单将面前,他们上下打量单将,最后说了句:“把人带走。”

……

“钟离先生,钟离先生?”

琳琅叫了好几声,钟离才从另一侧转回视线。

柜台上,放着一只朴素的桃木簪子,要不是用精致的木盒装着,让人难以置信这样东西会是从希古居卖出去。

琳琅笑笑:“说起来这个木盒远比不上盲盒商人手上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从工匠手上定制到类似的木盒。”

她把桃木簪子打包好,交给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