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穿着黑色的靴子,鞋跟不高,每次走动,袍角都会跟着晃。比起普通的布制鞋面,那人穿的袍子非同一般,有着极不寻常的气息。
黑袍上用暗纹绣出花纹,不算很明显,但在阳光底下,却变得耀眼。
又随着那个人的步伐,暗纹一闪而过,让人来不及看全。
是一个黑袍女人,手挡在额头前,在眯着眼睛看向太阳。她低下头,这才发现正在画画的阿贝多,于是露出浅显的笑:“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可莉眨着眼睛看向井珊,像是在回忆什么。
“不要紧。”阿贝多淡淡地道,只是他的笔无法再落下。
井珊站在草地上,打破了原本幽静的氛围,全靠回忆阿贝多也无法绘制完成。过了一会儿,井珊离开了那里,走出画面。
但阿贝多突然就感觉不对,像是把她画进去更合适。
于是寥寥数笔,又在画纸上勾勒出一个黑袍女人的身影,他画得很潦草,又有点到为止的美感。
井珊走到阿贝多身后:“你在画我?”
阿贝多反应过来:“抱歉,我下意识就画进去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这幅画就交给你处置吧。”
阿贝多动作很爽快,说完就把画拿下来交给井珊。
“咦?”可莉有点惊讶,“这可是阿贝多哥哥画了一下午的画,不要紧吗。”
“不要紧。”阿贝多回答得很快。
这样一幅画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绘制难度,就算下一次再来到这里也能画出来。但他刚才就是下意识想把井珊画进去,也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