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的眉头拧得死紧。
荣妃这算怎么回事。
看她的儿子一个个的都没有嫡出孩子,荣妃就那么高兴?!
宜妃的脾气也不是多么温和的,眼看着人一次两次欺负到她头上,她也不忍了,当即怒道:“难道荣妃觉得我儿白日里也会惦记着那种男女之事,不思进取,只想着生子生女了?”
荣妃被她忽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宜妃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
“皇上让秦先生教导九阿哥,肯定是在白日里学习。你却偏说他学习是耽搁了嫡子嫡女的大事……”
宜妃说着,冷笑连连:“那你岂不是说,九阿哥非得在白日里花费学习的时间去做那白日宣淫的事儿,方才能得嫡子嫡女了?”
荣妃被她的笑容给激到了,坐立不安且气急败坏:“我好心提醒你,你却给我摆脸色?你儿子没有嫡子女,我好心提醒你的,反倒是成了我的错?”
说罢,荣妃也气狠了,甩了袖子离去:“你既然这样不识好人心,我不来就是,也免得受了你的冷眼!”
两人的关系一时间到了冰点。
钟粹宫和翊坤宫的宫人们俱都小心翼翼,不敢在主子跟前提及另外那个宫里的任何事情。
就在荣妃和宜妃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落日的余晖中,胤禛已经回到了家里。
四福晋原本正在翻看账册,听闻四阿哥回家了就迎了过来,帮他脱去官服。
胤禛与妻子闲聊了一会儿后,自然而然说起了年羹尧。
他知道年羹尧的事情瞒不过四福晋去,更何况他和对方还有一饭之约,就将事情告诉了四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