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二人在除夕家宴的时候,就曾默契地出来,偷偷见过一面。

那时候年氏塞给太子了一个她亲手做的荷包,而太子送给她了一根通体温润的白玉发簪。

算是两情相悦的证据了。

年氏走出林子的时候,唇角的笑容和脸颊上的红晕都昭显出她的幸福和满足。

这般地位的男子,方才称得上她的才情和美貌。

那五阿哥要甚没甚实在是入不了她的眼。

回到位置上再落座,年氏已然落落大方,半点都不见之前的羞恼模样了。

十三侧福晋和十四侧福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这人才出去多小会儿的功夫啊?怎么就跟变了个样似的。

八侧福晋在旁缓缓说:“五阿哥倒是好福气,有了年妹妹这么貌美的侧室,倒是我们都比不上的。想必五爷很疼爱你吧?”看把你惯的这个性子,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

年氏没听出来八侧福晋的话里话。

她低头摆弄着手中的茶盏,语气随意地说:“我与五爷年纪相差许多,五爷虽疼我,我却和他说不上太多的话。”

她这个话是有意说给旁人听的。

因为,太子正从林子里头缓缓走出来,“恰好”经过她们的桌子。

她极力想要证明自己和五阿哥关系不好,借此让太子知道她对感情的忠贞。

十四侧福晋奇道:“五阿哥和你说不上什么话吗?五阿哥看上去温文尔雅又博学多才,平时与我们偶尔说说话,我们都和他很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