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晋看不惯年氏的嘴脸,当即驳道:“侧福晋平时都不和我‘不用见外’这种话,怎的这个时候倒是对太子说起来了?你身为弟妹,对大伯哥不用如此谄媚。收敛着点的好。”

年氏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太子忙说:“侧福晋即便是侧室,与我也算是兄长和弟妹的情意。五弟妹你莫要因为侧福晋帮我说话就指责她,免得让人以为你善妒。”

五福晋气得不行,偏偏帮着年氏说话的是太子,她也不好当众顶撞太子殿下,只能气呼呼生闷气。

珞佳凝便道:“五福晋是想管教内宅所以才斥责侧福晋。太子殿下不和侧福晋计较,那是太子大度。却不能否认侧福晋言辞僭越这一点。既然如此,五福晋的说法虽然过激了些,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希望侧福晋不要和五福晋计较才好。”

四福晋轻描淡写说出了重点,让太子和五福晋彼此间都面上好看,只说了五侧福晋年氏一个人不对。

太子和五福晋就没多说什么。

唯独年氏气得牙痒痒的,有心想要驳斥,却碍于现在太子不帮她说话了故而没敢开口。

不过,年氏把自己受的这些委屈全都记在了四福晋的账上,看着四福晋的目光愈发愤恨起来。

珞佳凝看在眼里,倒是觉得完全无所谓。

自从年氏没能进入雍王府当侧室后,年氏就一直记恨着她,每每碰到了都没什么好脸色。既然如此,就不怕多这么一回了。

再说,珞佳凝也觉得年氏当真可笑。

一个侧室而已,又是雍王府的包衣出身,在那边对着她堂堂雍王妃横什么?也太自不量力了些。

不多久,到了出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