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胤禛看到了太子腰畔放着的那方手帕。

帕子上的图案他记得见到过。

当时在来蒙古的路上,四福晋认出来那帕子上的图案时,还顺口说了句:“旁人就算是绣这种鸟儿,也都是绣鸳鸯的。哪里有人会绣比翼鸟上去?”

若他没记错的话,是五侧福晋的帕子。

胤禛心里隐约有了个主意。

这个时候五阿哥打了个酒嗝,嘟嘟囔囔着身子往旁边歪过去。

胤禛瞅准了那个帕子,喊了一声:“五哥你小心点。”说着手上撤了力气,让五阿哥身子稍微斜了斜,正好是往太子跟前的方向。

趁着把五阿哥扶正的机会,胤禛的手放在五阿哥的身边半遮掩着,顺手抽走了太子腰畔塞着的那一方帕子。

太子毫无所觉。

之前他一直在痴痴地望着年氏远去的身影,不过随手一塞帕子而已,压根心思没放在帕子上。

现在他在帮忙四阿哥扶起来五阿哥,自然也没有留意到腰侧那个没塞好的东西被人抽走了。

等到五阿哥站直了之后,太子右手在鼻尖扇了扇风,怨道:“好难闻的酒气。”都把刚才美人留在他身边的香气给冲走了,害得他现在身边都是男人的臭味。

胤禛笑着说道:“我替五弟向太子殿下赔不是了,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太子抱怨了几句后,看这兄弟俩慢慢吞吞的,便当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