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把八侧福晋埋怨八阿哥和八福晋的那些话讲了出来,威胁她:“你若是听我的,和我一起合作的话,我非但不会把你说的那些八阿哥八福晋的坏话告诉他们,反而会帮你筹谋着把八阿哥的恩宠夺回来。反之,你若是不肯帮我的话,我一定能把你搞得声名狼藉,让你在八阿哥府上再也待不住!”
八侧福晋哪里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你如今不过是个登不得台面的通房而已,连个正儿八经的妾室都算不上,何来的本事来要挟我。”八侧福晋冷笑道:“你若是想拖了人下水,却打错了算盘,不该把希望压在我身上。”
言下之意,自己不会受到她的诓骗,不会帮她。
年氏轻哼了声:“是这样么?那如果我说,我知道的事情远远比你还多呢?”
语毕,她就把那时候八侧福晋醉酒时候讲的一些极其私密的事情讲了出来。
这些话,关乎于八阿哥和八侧福晋枕畔的床笫之事,相当私隐,除了八阿哥和八侧福晋两个人外,再没其他人知道。
八侧福晋听了这番话后,终于脸色变了,伸手掩住年氏的嘴巴,又忍不住四顾看看,斥责她道:“你怎的脸这些也敢白日里说!”
“我有甚不敢直接说的?”年氏冷嘲热讽:“男的女的之间也就那些事儿罢了。我又不是没经历过,听一听说一说也是寻常。”
其实,当初的她也是在白日里羞于提这种事情的。
自从那一晚,蒙古的那个后山坡上,她和太子做这种私密的事情被抓住后,她对此反而是无所谓了。
八侧福晋看着年氏那仿佛豁出去一样的眼神,知道眼前的疯婆子说得到就做得到。
她咬着牙想了许久,最终只能点点头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