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溎一脸痛心地看着晨姐儿,轻声嘀咕:“晨妹妹没做错事情,不过是元寿总来招惹她,几次三番后她烦了,呵斥元寿几句而已。结果爹爹不只罚了元寿,连她一并罚了。”
说着,张若溎走到了晨姐儿身边,温声轻问:“晨妹妹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顶一会儿?”
晨姐儿板着小脸一本正经:“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顾先生讲课,随意说话随意呵斥元寿,是我做错。理该当罚。溎哥哥无需帮忙,我受得住。”
弘历在旁边不干了,嚷嚷道:“张若溎你只帮她不帮我!”
“谁让你先拿狗尾巴草总挠我的?”晨姐儿小脸绷着不敢动,嘴巴气呼呼地说:“溎哥哥心里敞亮着,知道是你有错在先。他才不会帮坏人。”
弘历偷偷瞥一眼娘亲,大声嚷嚷:“姐姐欺负人!溎哥哥欺负人!”
珞佳凝看不下去了:“你可闭嘴吧臭小子。若不是你,姐姐会跟着受罚?再随意攀咬的话,为娘让你今儿晚上跟着张先生住!看你不罚一个晚上呢。”
弘历一想到跟着张廷玉一晚上,顿时吓得小脸惨白,不敢再吭声。
珞佳凝见劝张若溎进屋劝不动,她便自顾自进屋找张廷玉吃茶去了。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俩熊孩子的惩罚时间已过,她才带着他们一同回了王府。
傍晚,胤禛归家。
听闻孩子们被罚的事情,胤禛把俩熊孩子叫到书房,好一通训斥。
晨姐儿脊背挺直地听着父亲训导,而弘历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俩人无论怎样,都乖乖地受了教,倒是各自知错,没有再故意为自己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