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见状不好,她看这个院子不只一个院门,院角还有个小门,忙脚步一转从那个小门跑了出去。

八侧福晋跑出院子后,正好碰到了抬着箱子过来的家丁们。

八阿哥看到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怎么了这是?可是哪里不舒服?”说着顺眼往她身后看,瞧一瞧是什么在“追着她”。

然而什么都没看到。

八侧福晋心里踏实了些,也不敢和八阿哥说起来自己与年氏的那些纠葛恩怨,只管说道:“我刚才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心慌,生怕这边有什么变故,忙过来迎接八爷。”说着她就伸手,想要揽住八阿哥的手臂。

八阿哥颔首笑道:“你便是这样,胆小怕事。走吧,我们进屋里再说。”又借机离开了八侧福晋的身边,让她的没有揽成他的手臂。

八侧福晋看了看自己悬在半空的空落落的手,顾不上哀伤难过,忙拎着裙摆当先跑进了屋里。

她比八阿哥更早一步进了屋,生怕年氏还在这里,探头探脑在里头瞧了许久,确定屋子里没有外人后,终是放下心来。

八阿哥却觉得这个人行动怪异得很,不由拧眉:“你这是怎么了?何至于这样慌里慌张的。”

“八爷许是不知道。”八侧福晋勉强笑着,说道:“我刚才睡梦中总觉得紧张害怕,像是做了个噩梦,虽然不记得梦的内容,醒来后却十分心慌……”

刚才她这番话已经讲过一次了,八阿哥不耐烦去听,摆摆手示意知道了:“梦都是反的,你无需在意这个。对了,我有件事需要叮嘱你。”

八阿哥刚才记起来,之前吩咐海东青事情的时候,他忘记了避开八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