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萼心疼地检查着布偶身体。

小布偶很乖,让伸爪爪,就伸爪爪,让露肚子就露肚子,非常配合。

检查完幽萼松一口气,手指轻轻点着小布偶额头。

“你呀,怎么可以去抓他呢,要是他起杀心,你可能就吃下一颗枪子了。”

小猫不以为意,反而以为幽萼在和它玩,小肉垫抱着幽萼手指就往嘴里塞。

带着倒刺的舌头轻轻舔过幽萼指尖。

微微刺痛。

幽萼每次正想抽出手来,它又撒娇着用小脑袋去蹭幽萼手心。

幽萼见它只是舔着,偶尔用牙齿轻轻描摹,并不真咬,也就随它去了。

这几天都不见付宪,幽萼就到处带冬瓜到处逛着。

短短几天,离城地形基本就被她熟记于心。

幽萼现在已经闲到去茶馆喝茶听戏了。

这天,阳光明媚,客似云来。

小小的茶馆,里三层外三层地挤着人。

幽萼坐在楼上靠窗位置,平视能赏花,低头能看到下面热热闹闹的场景。

冬瓜拿着个毛线团,傻乎乎地乱扑。

幽萼听它喵喵叫了。

就抓着毛线动一动。

其他时候,幽萼都在舒服地听起下面八卦。

说书先生口若悬河,几乎有他的酒楼,场场爆满。

说书先生摸着山羊胡子,醒目一拍,台下众人精神一振。

“且听那薛城少帅同他姨太太的二三事。”

“话说那薛城少帅也是个狠人,他除了大夫人之外,其他姨太太基本都会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