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怎么也睁不开眼。
如同在梦魇一般。
梦里,好像有人打了自己一顿,拳拳到肉,让人生疼。
他梦中想掏枪,却怎么也摸不到枪的位置。
只记得是个女人的声音,她还低骂了自己一声。
声音竟然意外的好听。
闵少帅好不容易终于结束上一个梦境。
却又陷立刻入第二个梦境之中。
这次他能看见人了!
不对,是猫!
一只足够塞满一间屋子的猫!
它就那么端详着,像在玩弄小鱼一样,啪啪啪地伸爪子直抽鱼脑袋。
而他就是那天离开水,被猫捉在路上玩的可怜鱼。
每次它快缺水死亡的时候。那猫又抓着他在水里涮一下。
然后又反反复复地重复同一个动作。
不仅要承受濒临死亡的感觉,还要一直重复被猫爪制裁的命运。
闵少帅被未知的恐惧压迫着。
直到天亮才感觉浑身一轻。
能勉强活动一下。
可是他走路都感觉哪哪都疼。
浑身比被压土机压过还疼。
动一下都能听见明显的骨头声。
闵少帅起身,套上军装都感觉今天的军装格外沉重。
压在身上,沉甸甸的。
又像被那只猫压住一样。
闵少帅走着走着,莫名明奇妙就走到幽萼小院。
同其他地方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不同,错落有致不同。
幽萼的院子杂乱无章。
栽种的名贵花草很多,但更多像是多余没地方放,所以就随便挖坑养着的样子。
他绕过小院,院里只有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