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萼却好像不会看人脸色一样,反骨地说:“这不是淹不死吗?余姚北,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上药?”

余姚北看她都已经在收准备收拾自己东西,随时想要跑路的样子。

他气呼呼地说:“要!给我往死里上!”

听见他的话,幽萼就像得到什么命令一样。

乖巧为他上药,只是系绷带的时候毫不怜香惜玉。

她用力拉上绷带的时候。

余姚北疼得到呼一口凉气。

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真是谢谢你啦,姜蝉!”

姜蝉却对他露出一个平和的笑:“不用客气。”

说完,她就拿着自己的东西蹦蹦跳跳往外走。

身后余姚北还在叫着她,但她装作没有听见。

第二天。

幽萼照常提着奶奶为她煮的鸡蛋。

最近手上的经济来源变多,幽萼想让奶奶别去捡纸板。

毕竟有时候会个人产生争执。

不等幽萼想出什么法子。

文武那令人心烦的声音,却又从身后响起。

“姜蝉,姜蝉,你别走那么快,等我一下!”

“这次我真的不是为了捉弄你,我找你真的有事!”

幽萼捂住耳朵,越走越快,文武骑着单车,索性直接下来,推着单车跑得飞快。

“姜蝉,你好好听我说话!余姚北那样的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听见余姚北的名字,幽萼停了下来。

“我没有招惹他,我只是想给他辅导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