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时间太久，幽萼感觉自己皮肤都快被泡皱起来。

她忍不住拽着余姚北胳膊。

抬头，她湿漉漉的头发遮住眼睛。

余姚北见她欲言又止，她的睫毛还在一直眨动。

察觉到她头发戳着眼睛可能会难受，余姚北动作轻柔地帮她把头发别在耳后。

“余姚北，你能不能教快一点？”

余姚北托着她游动的手一僵。

“姜蝉，也有速成法，但是你确定你要学吗？”

毕竟速成法，可是用生命来学习的。

可现在的姜婵眼里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意。

“确定。”

她话音刚落，余姚北就即刻松开托着她的手。

幽萼不可避免地又再次挣扎到水里。

余姚北见她呼吸快不畅的时候，才再次将她托出水面。

姜蝉出了水面之后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她目光幽怨地控诉着余姚北。

没想到余姚北却两手一摊，嘴角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

“这就是速成法，就看你承受能力够不够强。”

看姜蝉眼中浮现思考，余姚北再次吊儿郎当地询问：“姜蝉，你确定还要速成法吗？”

姜蝉连续深呼吸几次。

目光坚定地看着余姚北。

“我确定。”

说完像是害怕余姚北再次把她重新丢入水里。

姜蝉连忙补充道：“不过你放我下去的时候要先告诉我一声，在我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你要及时拉我出来。”

她目光希翼，眼角带着期盼。

“余姚北，可以吗？”

余姚北宠溺地揉着幽萼发顶。

“当然可以，所以你现在准备好了吗？姜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