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孩有权利知道所有的一切。

尤其当下她还不清楚一切,自己知道缘由,更不能让她浑浑噩噩。

秋风萧瑟,她还是一如记忆中最美的模样。

幽冥叹息一身。

沉默地弯腰抱起幽萼,闻到熟悉的味道,幽萼紧皱的眉头舒展,舒服地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比较惬意的位置。

迷迷糊糊的又再次睡着。

她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永远都是一片血红色,刺眼非凡。

她看见一袭红衣的男子陪自己走在河边,河里是各种惨不忍睹,吓人不已的残肢断臂。

他贴心地走在内侧,为自己挡去河中血水。

而她素来娇俏,一袭红裙,两个发包之间带着小铃铛,她最喜欢的就是在发尖插上一朵红花。

每次她一回头,就是他口中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

可故事并非一直温馨美好。

长得奇奇怪怪,不像人的东西,把他拉下去,推进河里。

他们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令人耳膜生痛。

可他掉进河里后,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明明那河中血水滴在衣角,都能把衣裙融化。

在他掉下去的那一瞬间,眼中便只剩他精瘦的腰身。

血水一滴滴地从他颈间滚落,她看见他抿着嘴唇,对自己微笑。

转身对那河里试图爬出暗的残缺人,却是毫不留情,一手敲碎一个。

渐渐的,他只要站在那里,河中便格外老实。

没有那些烦心人的打扰,她过得好不惬意。

偶尔去蘑菇屋,逮着人给自己讲故事,偶尔也去找,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人聊聊天。

时间在一片祥和中度过,可好景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