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意思地尝了几杯,皇太极勉励几句便起身离席,背影透着几分迫不及待,将士们对视一眼,皆是咋舌,长生天!他们何时看过大汗这副模样?

多铎啧了一声,更显烦躁,扭头向偷偷看他的济尔哈朗举起酒盏:“喝。”

海兰珠刚沐浴完,发梢还带着湿润水汽。博敦手拿巾布,准备擦拭的下一秒,帐帘掀开,大汗的低沉的嗓音响起,“我来。”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那双凤眼比平日更亮,蕴着浅浅的笑意,海兰珠敏锐察觉到不同,面颊红润,转身看向他。

博敦哪有不应?指点几句便忙不迭告退,皇太极收敛力道,专注地擦拭着,简直到了小心翼翼的程度。

掌心穿过发间,香气让他目眩神迷,他明明清醒得很,却觉得要醉。

帐子骤然升温,有什么蠢蠢欲动将要破土,海兰珠低垂着眼,那抹红润渐渐化为绯红,烛光下美不胜收。

皇太极喉结滚了滚。

下颌抬起的瞬间,唇上传来温热,海兰珠跌入满是松香的怀抱,被柔和而强硬的姿态包裹。

见她睁大眼,皇太极闷笑一声,咬住她的唇珠:“张嘴。”

“……”海兰珠从来没有和谁亲过,此时呆呆的一动不动,但直觉告诉她,不能听男人的话。

她下意识地抿紧,然而无济于事——

皇太极眉眼一翘,俯过了身。

翌日启程回盛京,整理行囊的时候,吉雅左瞧右瞧,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格格的脸还是那张脸,只是嘴唇……这是肿了还是破了?怎么和冻伤一样要涂膏药??

她的目光探照灯似的,海兰珠觉得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