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清宁宫的红墙金瓦:“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要想走上高位,心肠必须要冷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心软之人走不到最后,还会成为别人嘴里的笑话,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还顾及什么?”

这些天,吴克善不是没有来过清宁宫。她便是委婉说起海兰珠的威胁,吴克善沉默不语,又何曾有一二表示?

“宫外的莽古济公主,年节赴宴的时候可以接触接触。”

掌心传来她唯一抓得住的温度,大玉儿闭上眼,复又睁开:“是,姑姑。”

两日后,是大军凯旋的日子。

尽管十四贝勒重伤,为大胜蒙上一层瑕疵,更要隆重庆贺洗去阴影,为来年的出征做准备。

皇太极身戴朝冠,亲率百官相迎,前一晚上亲了亲海兰珠:“再喝一段时间的药,便能同我一道出城,让盛京百姓赞叹海兰珠福晋的风姿。”

她刚出了一身的汗,颈间遍布吻痕,玉白的脸颊飞上晕红:“……什么风姿,净说胡话。”

皇太极俯身过去,含住她的唇珠轻轻啃咬:“本汗从不说胡话。就像日后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阿哥公主各占一半可好?”

海兰珠睁大眼,十个八个?

方才被他弄得太狠,思绪尚有些不清醒,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皇太极实在忍不住了,闷笑一声:“最大的阿哥承继汗位,其余阿哥当四大贝勒,护佑我们的小公主。”

海兰珠这才反应过来,大汗是同她说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