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现的牙酸浮上心头,他瞧着大汗恨不能把福晋栓裤腰带上,无时无刻携带才好。
听闻福晋差些在鞍山遇刺,大汗不去想那五个小喽啰,在精锐面前毫无招架之力,想的是福晋害不害怕,反应如何,瞬间报废了一个扳指!
豪格目瞪口呆的反应,恩和至今记忆犹新。
他唏嘘地摇头,从前大汗从未怀疑过哈达公主,这回之后就有了。怪她运气不好,还有清宁宫那两位,虽然证据不足,认定了是你,那就是你,无妄之灾也只能自认倒霉喽。
恩和总管面上不显,内心波澜壮阔,平添几层对关雎宫的敬畏。忽而听大汗开口:“你可有心上人了?”
恩和惊悚,这是个什么问题?
他骑在马上差些跌落,再三斟酌,小心翼翼地回:“没有。”
又求生欲极强地补充一句:“奴才更没有什么瞒着您!”
恩和三十多了,跟着他时间不短,身心健康不能不关怀。皇太极微微颔首,态度前所未有的温和:“若有,不用瞒着本汗,直说就是。”
除却兰儿的名字,其他的不要太离谱,他还能不答应不成?
关雎宫。
海兰珠似有所感,眼睫微颤又睁开,望向榻边的令牌。
虽入了春,盛京严寒依旧不容小觑,寝殿炭火融融,暖和的锦被烘得她脸颊微醺,面若桃花红粉。
朦朦胧胧间,记起几件拿不准的宫务,便是有了经验,博敦也不许她多写……三天后定要问一问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