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干净，干净到除了必备家居物品，没有一件杂物，如果不是知道晏暮的性格，向晓都要以为这是被带到了一家酒店。

别墅四周也是冷清清的，刚回来时就有注意到，这栋别墅处于半山坡，离这里最近看到的人都在山下五公里之外，这山里应该是除了晏暮再没有其他人了。

不对，应该说还有他的使役蝙蝠，上次向晓见过，是会变成少年的两个蝙蝠。

向晓走了一圈回来，晏暮手中翻着一份文件，见他回来就放下了。

“怎么样，还行吗？”

向晓笑着点头，“我觉得挺好。”

晏暮点了下头，“我带你回房间，如果有需要可以吩咐小左小右，他们处理家务。”

“原来他俩叫小左小右。”向晓又笑了，“跟我的机器人助手小向小阳一样。”

向晓觉得这名字从晏暮口中叫出来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果然，晏暮开口，“是月洁起的名字。”

向晓恍然点头，“月洁跟着你很久了吧。”说完又觉得不太好，连忙摆手，“我没有探听的意思。”

晏暮沉默了会儿，并不太在意这点，想了下还是告诉了向晓。

“南宫跟着我最久，之后就是黎君、江时和月洁，另一位人类助理胥意，在暮天工作一百多年，属于元老级员工。”

南宫星夜跟着晏暮近五千多年，而黎君三人也有三千年之久，胥意作为助理，是他们将暮天集团设立在宁曲市时招来的人类。

胥意作为人类来说，性格和作风很对他们的胃口，现今人类活的最长的也有三四百岁，黎君就曾提议，若是胥意有意向，可与他们签订血契，那样人类可以活的更久。

不过关于这些，晏暮倒也没必要跟向晓交代的那般清楚，适时止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