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嫂看着那边,笑着对花四哥道:“看来夫君今年要小心了哦。”

花四淡定:“哼,玩这个他们两个经历的太少,夫人且看着。”

待到明月高悬,城中烟花大作之时,花五才匆匆赶回来。

一身素白的衣裳,外面罩着一件纯白色的狐皮大氅,表情虽有些不好看,但到底看不出什么大伤势。

花母和嫂嫂们去到后厨煮元宵,七个几个兄弟也撸袖子跟了上去。

花四走到花五身边,不着痕迹地托了他一下,轻声问:“如何?”

花五摇了摇头,小声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赶路累了。”

花满楼此时也走到花五身边,二话不说就拿了花五的手腕切脉,半晌,表情有些奇怪:“五哥这脉象……”

花五眸光一动,手腕从花满楼手中挣脱开来,不动声色道:“怎么?”

花四担忧道:“可是受伤了?”

花满楼迟疑了一瞬,摇了摇头:“……没有,脉象平稳康健,没有内伤。”

——就是总感觉好像稳健过了头,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

花四这才放下心来。

花五的嘴角却是一抽,想起两个时辰前的自己还是一身重伤,结果被那个……

那宫九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他自身的伤势恢复地迅速诡异不说,他那内力居然也有替人疗伤的作用!

就是那滋味——

回想起船舱之中那种四经八脉被蚂蚁啃噬,每一寸骨骼都被冰火交融缠绕的滋味,花五的脸色不由得更难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