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微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

房间里的两个高段位雅人下起了盲棋,房间外院子里的一人一猴却是对着棋盘下得牛头不对马嘴。

一刻钟过去,祂深呼吸了一下,将棋子扔进棋篓里,表情一言难尽:“……傅老板,你是怎么做到棋艺比蛋黄还要差的?”

被吐槽人不如猴的傅老板面色如常:“离断斋里从前就只有我和一只耳鼠,你是指望我和它下棋解闷,还是我们两个凑在一起研究棋谱棋艺?”

祂动了动嘴角,无语道:“你这位伴侣好歹是世家公子,你就不能跟着学学?”

傅回鹤更是理直气壮:“一家里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不就行了?傅惊月也不会下棋啊,难道你教会她了?”

祂想起那时教傅惊月下棋,傅惊月没下几颗棋子就想着掀棋盘的表情,闭了闭眼,就此绝了和傅家人下棋这种念头。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深色的猴爪,困在这副化身躯壳的时间越久,越让祂有一种距离当年的自己越来越远的错觉。

惊月喜欢的是那个无所不能,惊才绝艳的帝王,可祂如今的样子……

算了,说正事吧。

祂抬起头看向傅回鹤,道:“其实本源天道之间多少都有些联系。

苍山境在第一次濒临坍塌的时候,世界意识生出的天道已经没有了意识,我们本以为苍山境会就此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