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人四目相对的，就是死活不出声，陆离已经能够感觉到一阵吸力传来了，他抓住布鲁斯的胳膊：“有什么话现在赶紧说啊，我们真的要离开了！”

别管布鲁斯急不急，反正陆离真的很替对方着急。

而布鲁斯挣扎

了一秒之后，抚开陆离抓着自己的手之后，一把抱住了托马斯，那不是一个年幼的儿子给父亲的拥抱，这是一个成年男子对父亲的告别。

托马斯将一封信悄悄放入了布鲁斯的口袋，然后拍了拍布鲁斯的脊背：“去吧。”

布鲁斯松开对方退后一步，直视着托马斯的眼睛，轻轻点头。

随后，他与陆离一起消失在了托马斯的面前。

在布鲁斯消失的时候，托马斯下意识的伸手，仿佛想要抓住谁，仿佛想要挽留点什么，他当然抓不住谁，也留不下什么。

而随着布鲁斯与陆离的离开，整个世界仿佛也在崩溃，但那不是崩溃，只是改变过去后的重塑。

虽然陆离在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世界意识并没有给出答复，但是在对方将他们送出这个世界之后，陆离看到答复了。

“你快看那里。”陆离指着左前方向布鲁斯说道。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布鲁斯，闻言抬头望去。

他看见了什么呢，他看到了世界的破碎与重组，他看到了全新的命运，那是陆离对世界意识提出的要求，那是巴里曾经对他讲述过的世界。

在那里，韦恩一家无人伤亡，在那里，艾伦一家阖家团圆，在那里，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