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的话，他是一段来自世界重启前世界的执念。

“真的要这样做吗？”蝙蝠侠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复杂，要知道如果按照对方说的这样进行，诚然他们这边胜利的可能性会变大，但对方也会彻底消失了。

“为什么不这样做呢？”‘超人’看向自己重启后熟悉又陌生的友人，因为他是一份因陆离而生的执念，所以他对蝙蝠侠其实没有太大的情绪，只是在面对来自对方的担心时，那份本不该被他这个执念继承的友情，仿佛也在此刻复苏了。

但他到底只是执念：“我想要帮他赢。”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这就是他全部的目的了，也是他诞生的原因。

也许是这份付出过于无私慷慨了一些，蝙蝠侠忍不住问道：“他……陆离他知道你的存在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谁知道呢，这并不重要。”‘超人’这话说的云淡风轻的，看起来跟陆离莫名相似。

明明做着要为别人牺牲的事情，但他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不在乎，又或许因为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在乎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多做表现。

也是在这个时候，蝙蝠侠突然想起了陆离曾经对他们之间感情的质疑，当时蝙蝠侠还以为……但现在看来，会不会是：“超人会喜欢陆离，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受到了你的影响呢？”

如果是后者，一旦这份执念消失，他们两个会怎样呢。

“这谁能知道呢？”‘超人’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这份云淡风轻跟之前那份比起来，就显得有些不那么云淡风轻了。

事实上，他是真的不知道，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谁能分析个清楚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