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间皇朝就更不愿意了，皇帝本就是万人之上，他们怎么愿意？

所以最后双方勉强算得上两败俱伤，妖族死了几个大圣，携山海退出世界不复回，而因为双方争斗，崩裂了无数地陆，最后妖族开山裂海更是给了这个世界重重一击，灵气衰竭陡然加剧，且世界实在变得太小了，根本不足以容纳修士，于是他们也走了。

不过跟妖族不同，他们的下宗还在此地，因为哪怕是这等损伤，对世界来说也不是不能恢复的。

弱灵时代是让世界重新适应天地之炁，中灵时代世界则会吸引天外灵物，到那时天星应其势，宇宙哺其气，天外灵物的加入会重新让世界的面积扩大，直至能再次容纳‘仙’为止。

到那时，山海界的大圣和修仙界的仙就都能‘下凡’了。

那种神仙打架的时代，孔碧实在不太看好国家的未来，毕竟之前还有妖怪当帮手，但那次不是输了吗？有契约在，妖圣和其麾下都是无法来帮忙的，而孔碧也不是盟友，等那时候她也是要回山海界的。

所以这一次得普通人自己单打独斗，但上一次修士也不是不知道凡人跟妖怪联手了，所以他们走的时候也带走了所有上乘法门，只留下了看不上的旁门左道，根本无法修炼成仙。

哪怕人间皇朝也留下了龙这个后手，可他们到时能出多少力着实得打上一个问号。

孔碧哑然，虽然她也不喜欢古时候那些修士的观念，可在超凡世界，普及义务教育，让人人只要有资质就能修仙，真的有可能吗？

但……也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