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心满满地出了门,敲锣打鼓,舞狮吹苼,一路浩浩荡荡地绕了大半个京城,喜钱也洒了无数。
然而终于到达苏家府邸时,众人傻眼了。
苏府门口站了一堆状元探花,从夕酉年的到辛甲年的,老的少的新的旧的各届探花状元们,甚至六十岁胡子花白的国子监祭酒也来了。
齐刷刷地站在门口,由苏穆知坐镇。
尉迟瑾:
李文州:
晁韶 :
这苏六爷未免太狠!
苏六爷展扇一笑:“久闻尉迟世子文采斐然,今日苏某便要讨教一二。”
“好说,只不过可否改日?”尉迟瑾装傻充愣笑:“我今日娶妻,实在是不得闲。”
装什么蒜呢?
苏穆知笑得像个老狐狸,他等这天整治尉迟瑾等了许久了,又怎会轻易放过。
他看了看天色,慢悠悠道:“无碍,吉时还早,咱们先切磋切磋。”
其他不说,先考一下百家姓论语弟子规增广贤文什么的,要求很简单,全背下来就行。
“”
其实这些都是极其简单的启蒙书卷,三四岁的幼儿都会背。但关键是,在座的都不是幼儿,也已经隔了十多年,这如何能记得起来。
这招实在是够狠!
晁韶戳戳尉迟瑾,幸灾乐祸:“这苏六爷看来是跟你有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