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越脸色沉了下来,“我去看看。”
鲁越朝院子外走的时候,鲁大郎刚从茅房出来,他喝多了去放水,正好看见弟弟的身影,这个时候二弟出去干什么?鲁大郎觉得奇怪,也跟了出去。
院子里,铰头师傅已经给瞻哥儿铰完了,这第一次剪下来的胎毛头发还要保管好,有讲究的,还会给孩子编起来,挂在窗口。
芮娘将瞻哥儿的收好,准备回头编个平安结,她看了眼大丫,想开口说什么,又回忆起刚才大嫂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
院外。
鲁大郎跟着鲁越走到了巷子转角,听见有人说话,就停下了。
鲁越声音压得很低,道:“这个事情暂时不考虑,等缓一缓吧。”
“越哥,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我先前就给你递了信你没回,今天才过来找你的,这次错过了,可能要再等一年。”
鲁越:“等一年就等一年,我儿子现在刚出生,我走不开。”
那人似乎很遗憾,叹了口气,片刻后又道:“那嫂子那刺绣的生意呢,你考虑的咋样了?”
鲁越又沉默了。
鲁大郎一开始听得断断续续的,但当他听到刺绣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有些不淡定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鲁越才道:“这个事要和你嫂子商量下,家里情况特殊,你等我信。”
那人又叹了口气:“行吧,越哥,你一定要记得给我回信啊。”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