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桥跟前的人本身就多,这没多会儿,整个京郊都知道,鲁家大郎再添一儿,满月酒就在自家的酒楼里办,一时间,羡煞不已。
“这还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鲁大郎先前头倒霉,现在倒是真的转运了啊,又是开布庄又是生儿子的,这还有自家的酒楼了!”
“拉倒吧你,这酒楼是他的吗?!
那是人家鲁二的!”
“那不都是一家人?”
“早分家了!你不知道?!去年就分家了。”
“噢哟,原来分家了,那要是没分家,日子不是飞起来过了?”
“那也不一定,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嘛,鲁老头子都走了那么多年了,现在两兄弟都有自家的产业,那一个锅里吃饭,勺子筷子也要打架的,分了好。”
“那倒是,只不过分了也能一起过,你看这不是挺好的。”
“谁知道呢……你看的都是表面罢了。”
百姓们总喜欢对周围的一切事情津津乐道,不过闲聊归闲聊,倒是不影响这边满月宴的开办,刚过巳时三刻,鲁大郎请的人基本都到齐了。
饭馆三楼做了个满满当当,有听说这是鲁大郎二弟的酒楼时,都对这鲁家刮目相看三分,鲁老太太和韦氏忙着招呼客人,到底还是自家熟悉的地方,比那当初的凤香楼,还是要自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