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的好酒,自然是要尝尝的。”鲁恒笑着应好,陶煊给那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便上前,靠近了鲁恒。
“大人,奴婢给您……”
那婢女靠近鲁恒,手一抖,瓶子里的酒忽然就撒在了鲁恒的衣袍上,沾湿了一片。
“啊!奴婢该死!该死!请大人恕罪!”
鲁恒还未开口,陶煊便厉声一喝:“混账东西!毛手毛脚的!下去领罚!!”
“是……”
那婢女很快退下,陶煊看向鲁恒:“贤弟,实在抱歉,要不你去后院换身衣裳吧?”
“无碍。”
鲁恒抖抖袖子,那婢女泼出来的酒还真的不少,陶煊:“你这样我怎过意的去呢,去吧,来人,伺候好鲁大人。”
来了两个小厮上前,鲁恒想了想没再拒绝:“既然如此,便麻烦陶兄了。”
陶宅的后院有些黑,只有零星几个下人打着灯笼,小厮在前面带路,鲁恒进了一间厢房。
“大人请在此稍后,奴这就去拿衣衫。”
“有劳。”
门被关上,鲁恒淡淡的坐在了桌边,这屋内看起来干净整洁,还有一张精致的架子床,香炉也还燃着香,鲁恒眸中闪过一丝冷色,手指若有若无的敲击着木桌,似乎在等待。
很快,敲门声响起,却不是方才那个小厮,而是一个女子。
“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