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老太太思忖了一会儿,又问:“说说那人,本人咋样。”
“这周渊,是个沉默的性子,平日在军营里,也是甚少和人打交道,为人铁面无私,听说他手底下的官兵,就是亲信,犯了错,那板子也是照打不误的。”
韦氏眉头皱的更深了:“这简直冷血无情啊!”
鲁老太太看了自己大媳妇一眼没说完,让柳芽继续说。
“大嫂说他冷血无情也不对,也有人说,这周渊对一些小动物是极其爱护,军营里的犬比他自己吃的都好,还有周渊要是上街看到乞丐,经常一给就是一吊钱。”
“人傻。”韦氏立马拍桌子给了结论,柳芽和芮娘对视一眼,都笑了。
“行了。”鲁老太太都看不下去,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他有家室没有?可有什么不良传闻?”
“没有没有。”柳芽赶忙道:“这一点我是打听的最仔细的。确定没有,这个周渊,可以说是不近女色,府上连个丫鬟都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全家人的心思都揪起来了。
“就是他实在是太清心寡欲了,他十七的时候就有不少媒婆登门,但是都被挡了回去,直到现在二十二了,那
些个媒婆都已经放弃他了……”
“二十二了!”韦氏差点跳起来。
“这么大了!”
芮娘也道:“那年纪是稍微有点儿大了。”
鲁老太太却摆手:“这就是你们不懂了,大点儿疼人,我二郎成亲的时候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