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熄。”他语气森冷道,说得平静,却不容置喙,随后就开口:“上来。”
薛宜宁垂下头去,轻轻咬唇,爬上了床。
被放在床上时,似乎娇羞难耐,她紧紧闭上了眼睛。
骆晋云的确对她冷漠,但这并不代表他在床上会寡淡,相反,他会将她这副身躯用到极致,仿佛要榨干她每一滴气血,只为让自己舒坦。
他是武人,这一次又是久未归家,直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连嘴唇都要咬破。
将近四更时,他停歇了,披上衣服,离开了金福院。
他向来如此,过来真是为了那档子事,结束了,她便没了用处,不值得他再逗留一刻。
薛宜宁在床上烂泥般躺了一会儿,起身唤玉溪道:“备水吧。”
玉溪知道她爱洁净,每次房事后都要再次沐浴,所以早早就候着,只等她发话就重新将浴桶上满水。
再次洗浴,让人换了床褥之后她才躺下,意识都已不清楚,却又不太睡得着,闭眼躺着躺着,就垂下一滴泪来。
做骆夫人的日子,的确不太好受。
不过睡了小会儿,便到五更,她又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