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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好奇道:“这玉佩我看不是挺普通的吗?夫人怎么这么宝贝?”

薛宜宁没回这个问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子清便没再问,和她解释道:“昨晚夫人那么晚吹夜风回来,又泡了很久的冷水,我也是睡着了,直到夫人被水呛醒我才扶夫人到床上来,大概是受了风寒,刚才我和玉溪说过了,她让人请大夫去了。”

薛宜宁确实难受,头疼,似有千斤重,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咳了两声后,才艰难道:“替我去和母亲说一声,今日不能过去了。”

子清连忙答应,“已经去说了,夫人就好好休息,别再记挂这些事了。”

薛宜宁不再说话,又昏昏沉沉睡死过去。

她这一病,到第三天才退烧,却也只能卧床,下床都艰难。

在第三天傍晚,骆晋云来了金福院探病。

过来时,薛宜宁正睡着,他就坐在了床边。

原本,他是心知肚明她为何突然“生病”的。

母亲刚刚和他说,四月初七是她的生辰,他不该把时间挑在这一天。

所以他意识到,她在是用这种方式在和他抗议。

可现在真正看见她,小小的脸,带着不自然的红,沉睡在被褥中,心中不由生出一些怜惜,又觉得她似乎是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