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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裴世子能让一个女子这样对待,这辈子也活得值了。

他这赞叹之心,确实不太适合说出来,好在他反应快,及时止住话头。

骆晋云也只是一心喝酒,并没有追究他之前要说什么。

骆晋云在想,自己也是该去金福院一趟了。

她不想他去,不想给他生孩子,他还偏要,反正她也是他的女人!

喝完最后一壶酒,他放下一锭银子,和肖放道:“你有伤,少喝酒,听点曲子,我先走了。”

肖放不敢置信:“这不还早吗?才喝多少?”

骆晋云头也不回道:“下次补给你。”说完,人已下楼去。

回到家,他径直去了金福院。

薛宜宁才沐浴完,正坐在床边看着一页什么文章,见他过来,心知是为什么,不由人就局促了一些。

玉溪和子清倒是高兴,立刻就退下去,关上房门。

骆晋云坐到床边,发现她看的是两首诗。

“谁的诗?”他问。

薛宜宁回道:“晋雪,她在学写诗,让我帮她看看。”

“什么不学,学些……”骆晋云将“酸诗”二字咽了下去。

他的确不喜欢酸书生,也不喜欢女子舞文弄墨。

但薛宜宁显然也属舞文弄墨之列。

沐浴后的她披着长发,脸色在烛光下莹白如玉,一身白色轻罗寝衣,隐隐透着里面玉色的亵衣。

他喜欢她这件亵衣,上面绣着粉色芍药,与她温婉的脸相映,如中秋之月,清和而柔美。